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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三章

不降立完储君之后,彻底放权给扃,基本上不理朝政了,更多的时间是在利策的道观里,和利策学习道家学说,其余的时间就是在后宫里打坐,独自思索道家学说,时间不长,居然悟出了不少道家真谛,被利策誉为悟性惊人。

此时的扃其实已经是大王了,因为朝廷的大小事情,不降不过问,全部由他做主,扃也乖巧,一切按照既定方针办,对于不降制定的法律,法规照搬执行,除了偶尔增加些条条规规,对原有的法纪法规不做任何改动,对不降时期重用的官员也照单全收,只升不降,因此大臣们对这位未来的大王很是满意,感觉比不降管理的时候还要省心,此刻的朝廷君臣关系是**的,社会秩序是安定的。这不是说国家没有问题存在,当然有,问题不少。首先是国库空虚,因为不降的南征,几乎耗尽了多年来的储蓄,填补这个空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其次是南征时期增加的临时税收,是不是应该取消,从道理上来说是应该取消的,因为不打仗了,增收高赋税不是太平景象,但是减少赋税,国库的空虚填补就更难填补了,况且这件事可以拖一时,不能拖长久,因为民众对储君当家抱有希望,如果储君尽快拿出利国利民的本事来,没有民众要失望,扃的威信就会降低,这对扃的政治前途是不利的。因此是个两难的选择。做也不是,不做也不是。

还有,当初为了北伐草原和南征,招收了不少新军,包括贵族子弟组成的新军,他们从草原回来后,正式编入了朝廷军队,现在朝廷养的职业军队接近四万人,其中还有一千五百辆车骑兵,每年军队的开资是庞大的数目,现在不打仗了,扃也不准备发动新的战争,朝廷财政又吃紧,养活这些职业军人是很吃力的,按理说应该裁撤军队,这样一来,朝廷可以节省很多银子。退伍的士兵还可以成为社会劳动力,属于一举两得的好事。

但是,事情并不这样简单,因为军队一直是不降的眼珠子,没有不降的许可,随随便便裁撤军队,会引起不降的不满,在不降的心理,军队强大是朝廷强大的象征,只有国家拥有强大的军队,才会对周边的国家产生震慑,大夏朝的民众才可以安安稳稳地睡大觉。不降这样的理念和扃的理念是完全不同的,但是扃明白,自己首先要做的,是服从不降的理念,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。因此尽管手下大臣看出了朝廷财政困窘所在,劝谏扃裁撤军队,扃并没有采纳,这就是扃聪明的地方,在自己没有坐上大王位置的时候,一切还是以大王的意志为意志。

就这样,扃平平安安地做了十年储君,六十岁的时候,正式登基做了大王,不降这个时候虽然建在,但是为了让扃竭尽全力去管理国家,不让自己众多儿子给扃添乱,他的主要责任变成了镇服儿子。也幸亏有不降的镇服作用,尽管不降的儿子不是省油的灯,一直到不降死去,没有谁敢作乱。因为不降的帮扶,扃从做储君开始,直到正式坐上王位,其实执掌朝政二十多年。而扃真正的管理朝政时间更早,在他担任首相职务之后,不降基本撒手不管朝廷具体政事了,可以说,为了锻炼扃做个守成国君的能力,不降早早放权了,他也算夏朝历史上一个奇葩大王,为了培养弟弟做国君,堪称竭尽全力,大公无私。

真正登基之后,扃的第一刀对准了军队,其实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动手了,只是做的隐秘,不降并没有发觉。当时为了朝政入不敷出的扃是非常苦恼的,因为庞大军队是吞金兽,的确是他最想裁撤的,但是预征的一番话让他停止了动作。当时预征是这样说的。“军队是大王的心肝宝贝,也是大王全部功绩的标牌象征,如果做这件事必须慎重,因为你还不是大王。”

扃感觉预征提醒的正确,就没有动手,因为以他当时的地位,惹怒不降是不智的。因此在和葛平谈话的时候,流露了自己的无奈。因为主管军队的白虎老迈,扃准备把未来军队的管理权交给葛平,葛平当然就成为他必须拉拢的对象,葛平对此也心知肚明,自然就主动接近扃,因此,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,葛平也的确对扃忠诚。他后来告诉扃:“殿下,臃肿的军队其实不容易提高将士的战斗力,如果大刀阔斧地裁撤不行,可以用钝刀子割豆腐的办法处理?”

扃对葛平的提议感觉新鲜,就问:“何谓钝刀子割豆腐?”

“朝廷对于军队有明文规定,每年都有到了年龄而必须退役的士兵和将官,在他们退役之后需要招募相等数量的新兵进行补充,同时提拔新的军官。殿下可以让后面的条款名存实亡,减少拨款,按照现有军队人数拨付银两,这样一来,士兵人数就会变少,自然就不需要提拔新的军官了,若干年后,随着军官和士兵退役的增多,军队只出不进,人数自然就减少了。这种减少是缓慢进行的,大王当然不会注意到,大臣们也不容易发现。”

“你的办法虽然不错,但是没有新兵补充,部队不能吐故纳新,不久之后,南北大营就可能变成老兵军营了。”扃说。虽然他不想拥有太多的军队,但是不代表他不重视军队建设,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,如何能够让国民安心地生活?生产。

“军队的士兵新老组建是有比例数的,只要士兵年龄组成合理,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。”葛平说,因为一直做军队的管理工作,他对于军营的状况熟稔,说完之后看见扃还是没有理解,进一步解释说:“例如今年退役的老兵多,明年少,今年就可以适当地招收一些新兵,而明年则不用招收。军营里有专门做这种事情的军官,具体的事情他们会做,只要主官财政的官员和他们经常联系,就可以准确地发放银子,既可以保证不多发,也可以保证够用,不至于让部队因为没有银子而停止操练。”

扃从来也没有真正地管理过军队,对于军队的状况不熟悉,因此在葛平说完之后恍然大悟,感觉这个办法可行,虽然裁撤的速度是慢了,但是可以不显山,不露水地把事情做了,就决定按照这个办法实行,因此立刻对不降建议,让白虎退休,由葛平接替白虎的工作,这样葛平就没有擎肘了,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。不降对于扃的提议没有反对,毕竟现在不打仗了,白虎的年纪也的确大了,做地方工作还可以,担任军队主帅不适合了,就算军队不打仗,平时还是要训练的,一个上了年纪的人,身体是不可能适应军队需要的。当然,如果继续打仗不降是不会同意白虎退役的,因为老将军的战争经验是宝贵财富。他可以不用去阵上杀敌,但是出谋划策还是有用的。就这样,葛平成为了南北大营的第一主帅,葛家又开始崛起了。当年的葛家可是京师的第一望族,从葛飞到凸冉,都是一等一的角色,尤其是凸冉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其胆量,谋略无人出其右。但是凸冉死后,葛家就开始走下神坛,虽然也是官宦大家,和凸冉在的时候是不能相提并论了。

扃就裁撤士兵的事情也对预征说了,虽然预征已经退休,不再担任丞相职务,年龄大了,但是精神头不错,头脑也清楚,因此遇到大事的时候,扃还是愿意请教预征,例如,扃真正成为大王之后,感觉自己的智慧不够,需要大臣帮助,就想扩大重臣和主要管理官员的人数,预征是支持的,虽然从大禹创立夏朝开始,历代大王主要权利都由自己掌握,辅政大臣没有超过两个人的,基本上,最重要的幕僚就是一个。例如泄做大王的时候,需要谋略和遇到疑难的时候,主要依靠利策,不降主要依靠自己。只是预征知道,就大王的决断力和聪明程度来说,扃是比不过泄和不降的,现在的大臣中,也没有利策这样的大才,就是能够和自己比肩的也没有,而自己来日不多,因此扃身边应该多几个有智慧的重臣,这样,扃这个守成大王才可能不辜负不降的希望,因此对于扃的提议感觉是必要的,一个人能力不行,可以集中大家的智慧。

看见预征同意,扃就决定对现在的管理格局进行修正,随后扃就告诉预征,他的想法是这样的。现在朝廷的辅政大臣只是彭伯一个人,预征已经退休,不算了,因此他准备增加三个人,由一个辅政大臣变成四个。这样一来,就有多人在贡献智慧,承担责任,既可以不让彭伯一个人过于劳累,因为责任过大而添加压力,也能让别人分担工作重负,贡献智慧,当然,也能分担责任。遇到大事的时候,可以多一点参考。当然,缺点也是有的,容易因为争夺权力闹内讧,容易因为各抒己见争执不下,因此扃问预征是不是可行。

“人性都是有弱点的,没有人不喜欢权力,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感多些。关键的是,选择辅政大臣的时候,首先要有眼力,如果这个人公心多于私念,又有能力,就可以使用。如果这个人能力突出,品德很差,坚决不能做辅政大臣,这样的人,可以做单项工作。”预征不反对扃增加辅政大臣,但是在选择人的时候,让他慎重,睁大眼睛,主要是预征知道,很多时候,辅政大臣权利太大。如果选上了野心家,就可能给朝廷带来大祸。当新任大王年龄幼小,老王爷身体出现大麻烦,都是辅政大臣任意使用权利的时候,这个时候某个大臣过于强梁,就可能制约其余的大臣,因为大王没有办法工作,权利自然就出现让位的状态,因此就可能出现宫廷政变,所以预征才提示扃选人的时候,把道德放在首位。

扃当然知道预征说的没有错,但是也明白,德才兼备的人才不是选来的,是遇到的,是机缘。因此有些事情只能听天由命,现在要紧的是把人员配齐,让他们尽可能地开展工作。现在的大夏国表明上看起来风平浪静,其实隐伏着的火山并不少,加上不可预防的天灾,手底下没有几个独当一方,处事能力强的大臣,遇到突如其来的 危机,就可能四下着火,八下冒烟,那是自己不想看见的,因此扃就在最短的时间里,健全了辅政大臣内阁。

如果论才干,扃在整个夏朝的大王中,顶多算是中游,既没有启和少康那种扭转乾坤的能力,也没有不降那种开疆扩土的雄心壮志,之所以以弟弟的身份继承大统,更多的原因在于品德高尚,做人相对单一,这样一来,反倒因祸得福,得到了不降的赏识,继承了一个相对平稳的江山。

因为不降在世时候的强势,对夏朝周边大肆讨伐,因此周边国家和部落,都畏惧夏朝军事实力的强大,没有哪个国家或者部落敢于觊觎夏朝的土地,只要夏朝不打他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,因此扃坐上大王王位之后,周边地区是安静的,基本上没有来自外部的骚扰,这一点必须感谢不降的雄武,震慑。其次,扃治国是比较单一的,只要国家安定,经济发达,民众安居乐业,绝对不瞎折腾,因此就是这样一个才智都不算高的大王,在他去世之前,夏朝人的生活质量应该是上乘的,国家经济也是富裕的,所以史家就不吝笔墨,给他一个明君的称号。

扃也是夏朝君主中最**,最不霸道,最放权的君主。别人做君主的时候,身边的重要幕僚只有一个,因此权利相对集中,君王是十足的**者。扃则不然,重要的辅臣选择了四个,在四个重要辅臣辅弼之下,还有六个次要辅臣,他的主要领导圈子,其实被这十个人掌控,不是凡事扃一个人说了算。集体领导的形成,算是扃的独创,因此当他的第一智囊预征归天之后,并没有感觉有多大失落,因为身边还有十个人帮他工作,分忧。

四个重要辅臣中,有个主管百工的大臣,因为百工不属于朝廷重点关注的经济项目,所以主管这个工作的官员,一般都做不了朝廷的主官,就是说,进不了核心内阁,但是因为“内阁”扩大,这次主管百工的官员群飞成为了四辅臣之一,当然争议最大的四辅臣之一是屈非,彭伯感觉屈非心术不正,报复心理过重,做人心胸不够敞亮,大度,相比于另外三个人,缺点比较明显。扃最后之所以敲定他也进入四辅臣里面,首先是他主管的刑部部门比较重要,其次是他做事情的确有办法,尤其是遇到“疑难杂症,”既有办法,又有一股狠劲,而且魄力十足,敢于决断,从不瞻前顾后,而这正是扃自己缺少的,因此还是选定了他。屈非自己倒是没有想到能够进入到四辅臣里面,毕竟自己年轻,资历不够,而四辅臣之首的彭伯做重要大臣的时候,自己刚刚进入刑部工作,如今这样快就成为朝廷四大重臣之一,算是坐飞机上来的,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。因此在讨论大事的时候,说话不多,照比原来的气焰收敛了不少。

但是扃对这四个辅臣是满意的,感觉他们各有所长,都有自己擅长的业务,而且除了本职业务之外,也能够顾及其余。做事情能力都很强,属于实干家那伙的,因为扃自己就是从实干起家的,因此偏爱做实事的官员是正常的。第一次开朝会,和众大臣见面之后,立即就召开了内阁小会,扃要对四个辅臣说明自己做人君的主政方针,就是:息干戈,富国民,强国家。一共九个字,囊括了扃主政的全部思路,其实是在告诉四个大臣,孤王不准备打仗,要搞建设,让国民都有饭吃。在当时来说,后一条是很难完成的任务,因为当时的社会主要财富是土地,而大量土地集中在王族和贵族手里,他们家里都蓄养着大量的奴隶,这些奴隶是不拿工资的机器人,而普通的自由身农民,因为劳动力不足,土地不够用,肥田沃土都在富户手里,他们耕种的土地比较贫瘠,如果遇到风调雨顺,去掉赋税勉强可以吃饱肚子,但是几乎没有剩余。如果遇到天灾人祸,土地歉收,多一半会饿肚子,所以扃的这个目标是很难实现的。扃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,因此就让俊奎想办法,如何减轻农民的负担。彭伯就提出给农民减税,俊奎不同意,对扃说:“减税最大的受益者并不是普通农户,而是大地主和大富户,因为大量土地在他们手里,粮食丰收了,年景好,他们就压低粮食价格,自己偷偷屯粮,因为他们有实力建更多的粮仓,又有富余的奴隶帮他们看管。到了年景不好,土地歉收,富户和大地主就抬高粮食价格,把存粮拿出来发大财,普通农户建不起粮仓,也养不起奴隶,最后吃亏的是朝廷和普通农民。遇到灾荒年,普通农民只能买儿卖女卖土地,这就是奴隶市场一直不缺奴隶交易的根本原因。如果再减税,就会形成富的更富,穷的更穷。”

“俊爱卿说的似乎有道理,只是孤王想知道有什么办法,既能够增加朝廷财政,又能够让普通农户过上好日子的办法?”扃听到这,打断俊奎的话说,他不希望大臣只是说出困难,而没有能力解决困难。对于扃来说,国库必须充实,普通人必须吃饱肚子,这是他一定要做到的事情。

“当初大王做殿下的时候,似乎问过臣这个问题,臣的回答是,必须让土地多产出,提高单位亩产量,这样物价就会降下来,物价降下来,城镇居民就会增加购买力,生活水平就会相应提高,反过来就会对农产品需求旺盛,而不单单是吃饱饭。如此一来,一家一户的单干农民在自己的土地上,除了种粮食,还可以种植水果,蔬菜等经济作物,消费上升了,当然可以带动物资消耗。但是殿下似乎对臣的这提议并没有多少兴趣,并没有认真推行。”

俊奎这话带有明显的埋怨成分,其实却是冤枉了扃,扃当时和不降说过这件事,但是不降怕激怒富户,并没有同意。因为不降一直准备战争,而战争是离不开富户和贵族支持的,包括人员和物资,因此不降不会得罪他们,因此这件事就撂下了,并不是扃不想做,是俊奎提出的时机不对。

“你是说,让田地多的富户,大量使用耕牛种地,搞运输,耕牛犁过的土地,农作物普遍高产,孤并没有忘记这件事。问题是,富户不愿意使用耕牛,朝廷又不可能强迫他们购买耕牛,不知道俊爱卿有什么办法,能够让富户购买耕牛,使用耕牛。”扃问。

“这个很难,臣知道,耕牛价格照比奴隶贵很多,奴隶多的富户当然愿意使用奴隶来耕地。购买耕牛要花不少银子,养牛也需要投入。从经济角度计算,用牛耕地不划算。”群飞接过话去,他是主管百工的,当然希望富户多用牛,牛好卖了,农具自然就好卖了,农具好卖了,做农具的木工人数就多了,以此可以带来木柴加工业的繁荣,而这些企业,作坊都是纳税大户这些事情相互都有关联,是会产生连锁反应的。但是他知道某些大户眼皮薄,目光短浅,在乎的是一时的利益,而不是久远,至于国家利益受损,更不再他们关心的范畴,因此随后补充说:“朝廷如果拿不出制约他们的法规,让他们改变现在的认识非常难。在短期利益和长期利益之间做出选择,多数人不会选择长期利益。”

“爱卿说的没有错,孤也对这一点有着清醒的认识。”扃之所以这样说,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不降的战争观念,差不多得到了所有富户和贵族的支持,因为矿山开采,冶金制造,纺织织布,粮食生产,几乎都控制在大户手里,而他们最需要的廉价奴隶,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俘虏,在这些利益的驱动下,他们对于战争给国家经济带来的破坏视而不见,这不是说他们不懂道理,而是道理的魅力遇到了银子的魅力严重打折了。当然,完全说他们不爱国是不公平的。例如国家出现内乱,或者遭受外寇入侵的威胁,他们还是会勇于奉献的,这当然和关乎自家的切身利益有关系。他们欢迎战争,但是不欢迎战争在夏朝的土地上进行,那样一来,他们自身的利益会受到损害。“如何让富户大批量的使用牛马,用农具耕地,种植庄稼,提高单位亩产量,这是关系到朝廷国库能不能充实,市场物价是不是能够降下来,贫民的生活水平是不是能够提高的大问题,所以爱卿必须拿出主意来。”

扃之所以用了“必须”这个词汇,是他有了燃眉之急的感觉,因为他不相信,风调雨顺会一直延续,如果突然出现了大规模的天灾人祸,按照国库目前的状况,受灾民众很难及时得到救助。作为一个拥有更多人文情怀的君王,扃很少考虑给个人建立功绩,更多的是想如何让更多的民众满意,让他们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。尽管英明君王都有这样的情怀,但是扃在夏朝君王中尤其强烈,所以后代史学家都认为扃是个亲民的好大王。

看见扃说的板上钉钉,表情严肃,四位辅政大臣都皱起了眉头,认真思索起来了,经过几分钟的静默,俊奎说话了,毕竟他是主管农业的大臣,经常做具体工作,对于和农业有关的事情,考虑的较多,办法自然就多了。

“臣以为,有个办法或者可行,但是在实行这个办法之前,必须要大王同意。”

“爱卿请说,只要有利益于国家,民众,孤一定会同意。”扃虽然不知道俊奎要说什么,还是进行了表态。这就是他的聪明地方,先给辅臣打下预防针,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大王面前可以畅所欲言,拥有话语权,这样他们就容易没有顾忌地奉献出自己的聪明才智。

“臣以为,可以给奴隶交易市场单独加重税,如此一来,奴隶的价格就会大幅度提高。相反,给牛马交易市场减税,这样一来,牛马的价格就可能下降。这一进一出,傻瓜也能看出来做什么得利。”俊奎说着话眼睛没有离开扃,因为夏朝建立之后,绝不轻易地加税和减税,每一次减税和加税,都必须得到大王的同意,毕竟这件事影响大,大王必须经过充分权衡之后才会做出决断。

“诸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扃的问话口气其实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他心理清楚,俊奎这个建议聪明,算是找到了富户不肯买牛马,用牛马耕地的弊病,如果这样的赋税能够实施,对于整个大夏朝起到的作用是前所没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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